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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硝烟的战争指的是什么?(新鲜出炉)

序(17)细回想、细品味;战争年代为和平而战,和平年代仍有硝烟的味道……。

(连载17)

1979年初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的484团3营打的第二个漂亮的翻身仗是由该营7连完成的。3营在班姆遭伏中、共有近十位干部和几十位战士光荣战死、为国捐躯……;团长刘臣陶和政委廖双全紧急抽调一批干部和战士补充到3营、补充到7连任代理指导员的昌世军(1968年入伍)是这样描述的:“围剿敌军567团团部是我们七连捕捉到的战机并实施进行了坚决的战斗!夜伏时抓住了敌人,审俘莸得了情报。连长刘红颜、我(昌世军代理指导员)、副连长何玉咸,李木旺。设伏战斗中共打死了30多名越军,其中有8名女兵。战果上报到师里,李九龙师长不是太相信,因为这几天全师各战斗部队到处寻找敌军作战,处于清剿阶段、怎么会有如此规模和成建制的敌军出现并被我七连消灭呢?李九龙师长马上派师政治部副主任周浩清专程赶来查验。我连本来己撤出了战场、结果由我带着周浩清副主任在一个排的兵力掩护下,重返战场。并由副连长何玉咸亲自率战士们把击毙的几十个敌人尸体全部从山上拖下山来,堆积一起、王东红拿起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此照片至今仍然保留在我手里;周浩清副主任让我以党性担保没有谎报战果,没有侮辱女尸、没有虐待战俘……。我向他作了保证,周副主任又亲自数了一下敌军尸体,发现尚差一具,我让他和我们一起上山进洞搜尸时,周浩清副主任说算了,相信你的保证。”

刘臣陶老首长

昌世军后来在成都某武装部部长岗位上退休;他的简短的回忆使我回忆起了许多许多啊……!昌世军所提的周浩清副主任……;162师绝大部份人都不记得或者根本就不认识其。之后,我才回忆起数年前和162师后勤部干事赵文龙(1960年入伍)一次通话中才弄明白;162师战时的确从总政治部下派一位“周干事”来到162师任政治部副主任(挂职),战后凯旋返回总政治部。因为赵文龙干事曾接到总政某部门电话、要他亲自将162师医院女卫生员贺延材料送北京(贺延曾当上了英模报告团成员);当赵文龙到了北京总政治部某部办公室时,就是这位周副主任亲自接待;周副主任在总政就是“干事”,许多总部的干事及参谋均是师级、团级等高级别“干事”啊;赵文龙干事今年80岁出头了,他清楚记得周浩清副主任送他两张票;一张是参观伟人纪念堂的入场卷,一张是去301医院体检身体单。赵干事最后对我说到:“笑谦啊……,162师师长李九龙战后任军长至上将、其实都与这位周副主任如实反映162师的战斗有关啊!”从赵干事话语中除了明白“一个好汉三个帮”道理之外,还让我知道了打一个仗、领导好一个部队打胜仗的确是不容易啊……!

贺延(右一)与二所医护人员们

其实,昌世军谈到的这一场伏击战……我知道,并且还参与了。因为这场战斗,根据7连代指导员昌世军的描述又使我回忆起了这一天是3月8日,162师医院四十多位女战友们首次在国外过上了一个特殊的自己节日啊……三八妇女节!这一天;162师医院院长廖均明派我去了四所(所),四所所长王洪运则命令我随军医田红玉去484团连队防病。前几天(3月5日)已宣布撤军,但此时的作战连队仍在异国他乡高山的密林中搜剿敌军多天了,出现了许多病号,为此四所所长王洪运则分派几组医护人员分头下连队防病、治病、给药等;我的主要任务仍然是警卫军医田红玉。田红玉医生是四川人,1965年入伍,他坐入军用卡车副驾驶位置上,我一个人则坐在后车厢里;当我们在484团山上一个连队防病完毕时,正准备去下一个连队时,突然远处跑来一个人要我们等一下,近看是一位干部,肩挎冲锋枪,他说有两位烈士的遗体需要马上送下去,另外还要送几位战俘去师部,说这是师长李九龙的命令。

王洪运首长(后排右一)

田红玉医生当即改变任务方向,等待烈士的到来!半小时左右,山半腰小路上来了一群人,许多人抬着两位烈士来到了车旁,我在车上一一接过简易担架,将烈士并列顺排在副驾驶员背后的车厢板上,烈士的头正对着田红玉军医身背后;此间,战士们又将三男一女的四个俘虏架上了车,让三个男俘在车厢板尾部躺下,其头挨着烈士的脚,我们的烈士的脚踏着敌寇而不屈啊!三个男俘的眼是被黑布蒙着的啊,一但站起来,坐在正驾驶员背后的我,正好面对着他们,可以迅速击毙之。女俘和那位干部坐在一起,车厢内的所有人的举动全在我的眼皮底下,我的神精已高度紧张,手指一直放在板机上,随时开枪。车开了,这位干部和我聊了起来,方知他是484团组织干事,江西人,1970年入伍,身高175左右,黑黑的皮肤;他对我说“484团这一次打了个漂亮伏击战,七连一个排在黑夜潜伏许久后,终于等到了一批敌军。这批敌军共有60多人,十分狡猾,呈一字形队形前进,人和人的间距位三四米远,当敌队形最前面首敌快要踩到我们潜伏战士头部时,战士们才开火啊,一个排的包围圈没有关住60多人敌军,而只将前面30多位敌人打死,并抓获这四位已经被打伤的俘虏,这位女俘则是装死时被我军清扫战场的战士们一脚踢起来的啊!真是痛快啊,为484团烈士报仇雪恨了啊!这场战斗,我们还是牺牲了2位可爱的战士啊!”听完这位组织干事的介绍后,我连忙细看了两位烈士,他俩和我岁数差不多大,安祥闭上双眼,双脚紧踩三战俘之头,正协助我看管战俘啊!2018年9月,接枪妹陈萍发给我了一份484团103位越战烈士名单后,我连忙查七连烈士,得知共有11位烈士,我认识接枪妹候兰,候兰的哥哥候军就是七连的战士啊!我又连忙查候军烈士的牺牲时间,在其碑文上只看到这几个信息“——候军烈士于1979年3月牺牲,终年19岁!”我拼命回忆当年战场上车厢中的那两位烈士的模样,只知道太年轻啊!也许其中一个烈士就是候兰哥哥候军啊!相信有一天会知道这一切的啊!因为,1979年3月8日这一天,484团七连牺牲了两位烈士,这两位烈士就是在这一场漂亮的伏击战中壮烈牺牲的!他们俩人是我的战友,是我永远的学习榜样!

侯军烈士

2017年,我将这段真实的战场故事完整写了出来,写得很细,484团战勤参谋胡德国(1969年入伍)告诉我说,那位车上的组织干事叫刘有忠、现在在江西赣南定居,并给了我的联系方式。我立即拨打了刘有忠的电话号码、急不可待地提起了我们俩人一起将四位俘虏交给李九龙师长的警卫连,刘有忠对我的回忆给以完全认可,并补充了一些,我全部写入专门就此战事回忆录中去了。并愉快接受了刘有忠领导的邀请,一定去江西赣南拜访他。我和刘有忠干事就是在车上结识,多亏记得他是组织干事,是江西人,否则很难找寻到他啊!我们几人历经几个小时辛苦、完成了押俘任务、将四位战俘交给了162师警卫连,战友洪波亲自接下我放下去的战俘,战场上我和洪波的这个场景也是我的一个心愿,将和洪波见面时相叙,当洪波在战场上看到我时大喊:“笑谦啊,师长等你们啊,等了半天了啊,怎么才到啊——?”洪波现任某地领导,也将退休、我准备再去拜访他。真想和洪波一起畅谈那一天那一场景,更想共叙咱俩能在战场相聚时的瞬间感受而加以品味之!

作者(右)与张相安、陈启华领导畅谈

接枪妹候兰战后很快来到了162师医院,她仅13岁,至今仍记得她那一天进入我们卫生员训练时,大家都在上课,排长张友成和候兰父亲一起将候兰送进课堂听课的啊,看到了候兰父亲也是一名老军人,让我肃然起敬!军人世家,军魂所在,代代相传啊!

这次安阳大聚会前,就是候兰亲自组织20多位战友在信阳商议并提议的,令我敬佩候兰,感谢候兰!当年候兰来部队时,13岁,真是万马军中“一小丫”啊,现在满怀激情做一件十分有意义的事情、怎不令我敬佩呢!安阳聚会和候兰等战友们努力分不开啊!

侯兰(右)与吴秀英及作者(中)

安阳聚会的战友们分坐两台大客车出发了,目标——162师师部。车驶离安阳宾馆向右向西不远处就是安阳老火车站了;我们当新兵时就在此下的火车,迈着整齐豪迈的步伐,步调一致的穿过安阳市区走进485团。在部队我两次探家,四次出公差乘火车来此上下,送家人送战友离别安阳在此,复员离开162师也在此登上南下的火车。雨还在下,环顾车上每个人的的座位旁都有一把很大的枣红色伞,系安阳宾馆所备,安阳宾馆是一个四星级的老宾馆,各方面想得周全。回想近几年的大聚会大多数下雨刮风,

安阳宾馆

2013年7月7号162师在武汉的大聚会大雨肆虐江城,重要的路口被淹,战友董莹对我说她不需我调车送达汉口火车站,她一个人单枪匹马离汉。董莹坐公汽,加步行,转座电瓶车,四五公里的路程费尽周折,许多马路被水所淹膝盖深,茜宏的两轮摩托车载着80岁的廖均明老院长在水中艰难的行进,仿佛又看到了廖院长在1979年越南战场上指挥全院将士的雄姿再现;二所刘士泉排长带着王震宇,吴雪梅等二所战友在水中慢慢行走;董莹将路况详细告诉了我:‘笑谦啊,路上的交通要道全堵死了,全瘫痪了,100多人不可能按步就班的乘车去武汉的各火车站了,赶紧想别的办法突围吧。”

左起:刘仕泉领导与吴雪梅、梁景阳、朱仁清

十分感谢董莹在自己成功突围后还心系着大家啊。会务组的田夏,刘亚玲,贺申武及颜仁华的大酒店多台车辆开始送战友了,会务组高凤英看到车辆不够,叫老公开车来酒店,但2个多小时,被堵的一动不能动,许多车在水中被水淹坏了发动机了,造成了大堵啊!高凤英劝我放弃车辆送战友,于是最终在酒店大厅里对等候大厅的数百人宣布:鉴于三天来的大雨造成的水患,会务组决定大家各自突围。会务组将分头提供突围的路线,并带路引导大家分头去公交,去地铁,并告知大家要向董莹那样,坐一截车,走一截路,搭一下电频车。许多老战友二话不说,提起行李箱结伴而行,很多都是老同志,老兵啊;多数人在水中出发了,看到大家一一如此离开的背影,真的十分熟悉啊,很容易看到大家在关键时刻的老兵胸怀啊;没有怨言,不讲条件,自己敢于担当去面对去承受这突来的自然灾害的来犯。很容易看出来一个当过军人的本色不变,很容易令我回想到了1979年的越战:1979年的2月19日,全院将士刚刚开到越南边境,廖均明院长就找到我和班长汪忠涛,让我两个人去“前线手术机动组,”配属484团打穿插,当时的机动组在组长黄光烈的领导下,静悄悄的离开了医院,率先代表162师的医院随484团开进越南,穿插八天,历经艰难困苦,为162师医院争光!多年来,在和院里战友交谈时,许多人并不知道1979年的战争中、162师医院有个战场“前线手术机动组”在战争的第一阶段中一直活跃在异国他乡的丛山峻岭之中。战友胡晓光等曾问过我:笑谦啊,在1979年的对越自卫反击战作战中,怎么没有看到你啊?我回答是:我随机动组穿插去了。有人接着反问一句:院里在越战中有机动组去前线吗?从没听说啊?我只好笑笑而无语了。带着疑虑问过廖均民院长的女儿廖东红,很想通过她问下廖院长,怎么当时没有对院里宣传下机动组呢?廖东红还是耐心回答我了,说她父亲提过了机动组,但是是在她父亲——在廖院长的越战回忆录上提过了机动组,因为廖东红说看了廖院长的回忆录,或多或少让我感到了欣慰,哪怕是一点点啊。

老首长廖均明

前来武汉参加聚会的战友凭借自己的军人本色当天全部从武汉的东西南北方向离开了武汉,品尝到了武汉的热和武汉的水还伴有武汉的大风啊。2013年7月7号的晚上我接到了许多许多战友安全抵达报平安的电话或信息,我和会务组的全体人员如同指挥大家打了一场大胜仗一样似的,着实高兴啊。当然在突围中,胡鲜大姐在水中行时脚部被扎开了很大的口子,同行的陈启华医生赶紧“战场救护”,包扎止血,由田夏设法送他们上了飞机,到达重庆后又由陈启华医生在自己的医院里为胡鲜进行了清创及缝合、打破伤风针等。不论怎样,大家安全平安就是好上加好的消息啊。我兴奋地在网上写下了:

“大风大雨大聚会,

大歌大舞大团结。”

以此抒发几十年后的今天。战友们还是如此的团结的情怀感慨啊。

不一会,董莹也接着写下了:

“好山好水好风光,

好忙好累好心情。”

看到董莹所写,让我感觉到了这是一幅很好很真实的对联,记录着许多许多啊,于是我写下了横批:“好大一个家”

右起:董莹、赵春艳、高素军、李莉

并整理公开发表网上了。

上联:大风大雨大聚会, 好山好水好风光。

下联:大歌大舞大团结,好忙好累好心情.。

横批:好大一个家。

之后不久,央视一台播放了一部电视剧,剧名叫《好大一个家》我从头看到了尾。因为太熟悉这个名字了,随时让我想到了这一个大家庭里面的许多许多的人和故事。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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