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腿及膝盖都推向自己身体里面,把身体弄成弓箭的形状,用手掌脚掌支撑住身体作为平衡。瑜伽老师边说边留意着学生的动作是否正确。
自从经历过一次痛爱之后,阿顺便开始跟着阿宙去学习瑜伽,由一星期一次到现在一星期四次,阿宙亦由当初的不习惯时常看到阿顺,变到现在已习以为常,有时候,若果阿顺会迟来他反而会有点不习惯。
瑜伽老师一直都以为他们是兄弟,有时候见不到阿顺便会问阿宙:的兄弟不来吗?阿宙每次都笑说:他不是我兄弟,只是好朋友!但当阿宙迟来的时候,瑜伽老师反而没有问阿顺什么,只会对他说:今天要做多点热身动作。这类令人觉得有点关心意思的客套话。
其实阿顺心里头到现在还是感到悲哀,他知道分开是事实,而很多事情也不可能逆转,他告诉自己许多次要明白现况,但还是觉得悲哀。
事情不可能逆转,但阿顺的性格却因此而改变了许多,以往开朗善谈的阿顺,已变成现在大部分时间都不会直接把对人或事的悲哀感觉表现出来,反而常以开玩笑的方式来迎合别人,例如他会回答瑜伽老师说:热身太多会发烧呢!
这类令人欢愉的言语却正正与他内心的想法疏离。
但还是有人会意识到他心里那一点点不明显的悲哀,然后会特别分出多一点关顾给他。
例如阿宙,但他却视这些为怜悯之举。
大概半年之后,阿宙终于可以有两星期大假,他问阿顺:终于可以放假,我们去旅行散散闷气好吗?阿顺看看手机上的月历然后说:我没有假期。
事实上,阿顺已经离职,只是不想与人为伴,孤独的感觉连他自己也感到难过,阿顺知道如果走不出这种难过便会走向自我毁灭的道路上,幸好的是他还爱着自己所拥有的生命,所以他决定与自己去一些陌生的地方流浪,希望能把自己残缺不全的心逐点医好。
阿顺没想到会在旅途中遇上前女友,就在大广场附近的长椅上,阿顺吸着小雪茄,她吸着沙邦妮,她先走来阿顺身边坐下说:好吗?
阿顺索索鼻子说:不太好!
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望着地上被风吹得一片片的烟灰。
阿顺说:我学了一年瑜伽,由每星期一次到现在每星期四次。
她感到有点惊讶说:你这幅硬骨头,终于肯去做做运动。
阿顺微笑地点点头说:初时只不过想找回一点有妳在身边的感觉,但后来却成瘾了。
她点起另一支沙邦妮,狠吸了一口说:你会在这里多少天?
阿顺说:就今天,明天会有朋友来接我到他农场玩玩。
她笑说:没有我在身边,你才脱胎换骨!
阿顺没有答话,在最后大家说的只是再见。
阿顺看着熟悉的背影呼出一个烟圈微笑起来:焉知非福!
一个人的离开,却换回另一种幸福。
常以为两个人一起才是幸福,但幸福又是什么呢?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幸福是一个框架,究竟在框架内会感到幸福多一点?还是除去框架会感到幸福多一点?
其实,当我们可以忘记为自己设定的幸福模样,我们便可以真正拥有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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